和黄省长,一个要退一个要上,自顾不暇,难以阻止他人的运作和上位。”
向天亮又喝了几口酒,“必须阻止而又难以阻止,你们说怎么办。”
余胜春也喝了几口酒,“说句公道话,除了对经济一窍不通,陈益民副书记这个人还蛮不错的,就选拨干部的标准來说,简直是完美无缺的。”
“老余,这世上有完美无缺的人吗。”李长胜问道。
“我有点明白过來了。”余胜春说。
李长胜盯着余胜春,“哎,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陈益民副书记的软肋在哪里了。”
“在哪里。”
余胜春道:“陈益民副书记的软肋在咱们清河市,在咱们的张宏书记身上,说白了,张宏在原单位犯了错误,在京城待不下去了,來咱们清河市是避风头的,而为什么要避到清河市來呢,那是因为有陈益民副书记,陈益民副书记是张家老爷子的得意门生,可以有效地安全地关照张宏书记。”
李长胜笑道:“老余,这个你说对了,张宏书记至少是陈益民副书记的一个麻烦。”
余胜春继续说,“不但是个麻烦,而且是个大麻烦,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说得不好听一点,张宏书记是來清河避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