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了一声,陈美兰笑了,“瞧我这记姓,把今天当成昨天了……哎,和李长胜谈得怎么样。”
“总的感觉不是太好……”
一动不动地听完了向天亮的“汇报”,陈美兰思索起來。
良么,陈美兰才缓缓地说,“天亮,现在看來,你原來的那个估计是对的。”
“我的哪一个估计。”向天亮问道。
陈美兰微微一笑,“咱们们现在是在为李文瑞书记办事,也捎带着为玉兰姐办事,但是,咱们更是在为黄正忠省长办事,而他却不一定全领咱们的情。”
向天亮轻轻地笑起來,“我那是瞎猜,因为在官场上,最可怕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同样的道理。”陈美兰的纤纤五指,在向天亮的身上轻柔地拂着,“在官场上,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会发生,昨天的朋友,今天很可能变成敌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我还见得少吗。”
“不会……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向天亮心有疑虑,同时,也心存侥幸。
陈美兰说,“李长胜现在是黄省长在清河市最信任的人,李云飞调來咱们滨海县,也是黄省长钦点的,他们三个人在同一条线上,可以说是三位一体,因此,李云飞在滨海县挑战咱们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