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大都是上岸转业的渔民,生活条件很不好,那些荒山荒地搁在手上一点都沒用,现在有钱赚,每亩能卖个一二千元或二三千元,何乐而不为,钱到手了,花光了,到时候咱们追责也无从追起。”
罗正信又看着向天亮,苦笑道:“难缠的是一小部分人,卖个一二千元或二三千元一亩,他们把地卖了,钱到手了,花光了,可以后土地涨价,涨到每亩或五千或七千或一万,他们会后悔,他们不会去找三元贸易公司和天星投资公司,反过來会找政斧,怪怨政斧为什么当初不阻止他们,要求政斧帮忙解决土地的差价……唉,到那个时候,咱们的麻烦就更大喽。”
向天亮被罗正信和丁文通说得又楞又傻,二人口中说的麻烦,向天亮岂能不懂,自己家是水库移民,当年为了解决口粮问題,向家村上千村民曾把乡政斧围了一个星期。
“那你们俩说说,这个问題应该怎么解决。”向天亮问道。
丁文通说,“陈县长不把印鉴给咱们,咱们先把新的荒山荒地承包协议放一放。”
“废话,能说点有用的吗。”向天亮拉着脸。
罗正信说,“咱们想个办法,把刚才说的情况产生的可能姓,扼杀在萌芽状态。”
向天亮不耐烦了,他拿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