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张家老爷子。”
关青亭:“肯定的啊,只不过咱老爷子修养好,只是在心里看不起人家而已。”
向天亮:“我想也是,知识分子和文盲闹革命,象唱歌似的,词一样,调子不对路。”
关青亭:“但那是上辈的事,到我们这一辈,大家就玩在一起,沒什么隔阂了。”
向天亮:“可是,玩归玩,怎么又一起办公司了呢。”
关青亭:“你不了解其中的原因。”
向天亮:“所以我在请教你嘛。”
关青亭:“说來话长,我之所以是现在这样的我,咱老爷子有一半的责任。”
向天亮:“哎,不要胡说八道,老爷子可沒有让你出來圈地捞钱。”
关青亭:“你听我说,当年我考大学的时候,是老爷子逼着我考了京城大学的哲学系。”
向天亮:“哲学系,呵呵……哲学系,怎么看你都不象是个哲学家嘛。”
关青亭:“可不是么,我和哲学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向天亮:“你是关家老幺,我猜老爷子让你读哲学,是希望你走仕途。”
关青亭:“不错,可我对从政不感兴趣,对哲学更是讨厌之极。”
向天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