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了一声,向天亮伸手关掉了微型录音机。
“怎么,怎么不听了。”罗正信不解地问。
向天亮冷冷地说,“他们放肆。”
“他们放肆了。”
向天亮道:“一,妄论国是,此谓放肆,二,对领导的话妄加猜测,更为放肆,三,个人野心膨胀,最是放肆。”
罗正信还想听,涎着脸说,“天亮,既然人家都放肆了,那咱们也放肆一次,再听,再听听嘛。”
“你真想听。”
“当然,不听白不听么。”
向天亮呵呵地笑了起來,“怎么,你老罗也有类似的想法。”
“我说我沒有这方面的想法,你信吗。”罗正信不好意思地笑道,“要真是有那样的机会,只要是体制里的人,沒有一个不想的,凭空晋升一级,多好的事啊。”
“相当于天上掉馅饼,地下冒金矿,一觉醒來,床上床下堆满了金元宝。”向天亮笑道。
“对对,就是这么一个盼头。”
向天亮啐了罗正信一下,“盼你格头,真要有那么一天,你我就只有哭鼻子的份了。”
罗正信怔道:“咱俩怎么可能哭鼻子呢。”
“老罗,请问你今年高寿。”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