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运输办法,就是运出去了,要把它们聚集起來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嗯,我还有一个问題。”邵三河看着向天亮问道,“三十个集装箱,如果是装成品的手机,十万只还说得过去,可现在说的是配件散件,配件散件能装得更多吧。”
“三河兄,你什么意思。”
“会不会除了手机,还有其他的货,比方说其他比手机更值钱的东西。”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师沒说实话,或者是沒全说出來。”
邵三河急忙摇手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沒说哦。”
“呵呵……我都敢炸老师的破中巴车,所以,你骂他都沒有问題,因为我不会打小报告。”
邵三河问道:“你说吧,这活怎么干。”
“我在回來的路上,已经和周必洋通过电话了,他是第三个知道这个事的人,我让他派可靠的守住所有通往外界的道路,另一方面,尽快找到藏货地点。”
邵三河拿手指敲着茶桌的桌面,“哎,我说东,你道西啊,我说的是这活怎么干。”
向天亮靠到沙发背上,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三个字,讲政治。”
“你啊,又來这一套,我看你是越來越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