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苦苦一笑,“总的來说,我到滨海來工作,一半是身不由己,一半是主动要求。”
“直说,少讲虚话行不行。”向天亮瞪了余胜春一眼。
余胜春道:“首先,來滨海工作不是我的本意,我留在清河,有周平副书记和郑右庭副书记支持,曰子过得不错,何必要來滨海呢,其次,我本來是有一个去中央党校学习的机会,就是今年下半年,因为调來滨海,这个机会也沒了,还有,我老婆她,她也不愿我來滨海工作,因为我们两口子的事,毕竟是发生在南河县的么。”
向天亮微微地笑了笑,“但是,但是呢。”
余胜春点着头,“但是,你我有言在先,除了与你交好,与高玉兰副书记保持一定的联系外,我还可以有自己的努力。”
“这是你的权利。”向天亮也点着头。
余胜春看着向天亮说,“前不久,我和李书群省长挂上钩了。”
“噢……真的。”
“嗯。”
“这么说,你现在是李书群省长的人了。”
“可以这么说吧。”
向天亮笑道:“老余,这我得恭喜你,你找了个好靠山,足可以保你三五内仕途无忧。”
余胜春忙说,“不过,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