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副市长许西平,你算准了他会投弃权票,可他却投了反对票。”
“嗯。”陈美兰恨声道,“他出尔反尔,真不是个东西。”
向天亮问道:“出尔反尔,美兰姐,你警告过他吗。”
“是的,许西平对柳清河老人很尊重,上次在清河市时,我和清清清一起去拜望柳老,柳老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许西平,劝他到滨海工作后要收敛一点,别咄咄逼人,故意找事整人,尤其是不要企图拉帮结派,听得出來,许西平虽然答应了,但并不痛快,柳老劝他好自为之,我记得许西平曾答应,一年之内不会跳出來惹事,并暗示不会给我惹麻烦,可是……可是才过去几天呀,他就跳出來反对我了,你可以不支持我,也可以投弃权票,可偏偏投的是反对票,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向天亮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政客的承诺永远都是个屁,许西平就是一个政客,我从來就沒信任过他,就象上次在南北茶楼他对我所作的承诺一样,我只是一笑了之,当作是吹过耳边的一阵风而已。”
蒋玉瑛道:“天亮说得对,人的动机决定了人的行为,象余胜春,他是想來滨海蛰伏几年,着眼的是长远的利益,所以他就不大可能会主动挑事,除非是万不得已,退无可退,而许西平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