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长贵是巨贪,陈乐天一定也贪,起码也是个大贪。”邵三河道。
黎明又问,“怎么,你主张继续挖下去。”
“哪还用说,宜将剩勇追穷寇嘛。”邵三河笑道。
“不妥,不妥,不妥也。”
连连摇着头,黎明看向了向天亮。
向天亮乐道:“老黎,你也太不经逗了,老邵只是开个玩笑呢。”
邵三河大笑着说,“市政协主席刚刚上任还不到十天就锒铛入狱,那让人家还怎么看咱滨海市。”
“嗯,要讲政治嘛。”向天亮又念起了他的口头禅,“从政治上讲,陈乐天不能倒,不但不能倒,咱们还得设法保护他,但是,敲打一下很有必要,让他安分守己,以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黎明指着电话笑问,“怎么样,现在陈乐天应该知道孙长贵办公室和家里被搜的消息了,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应该更有效果。”
想了想,向天亮点头,“行,我跟他说几句。”
电话很快通了。
黎明:“老陈,我在向天亮这里,老邵邵三河也在。”
陈乐天:“哦,现在说合适吗。”
黎明:“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