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李云飞说,“老肖,有一个人,你还沒有提到。”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
“对。”
肖子剑微微地笑了,“我,你可以不予考虑。”
“不予考虑。”
肖子剑说,“我不妨碍任何人,也不会帮任何人,包括你。”
李云飞沉默了。
许久,李云飞才舒了一口气。
李云飞:“老肖,你这是要学余胜春吗。”
肖子剑:“是啊,我已过知天命之年,比余胜春更需要象余胜春。”
李云飞:“余胜春是在等、守、熬,他还有往上走的可能。”
肖子剑:“这正是余胜春的聪明之处。”
李云飞:“你并不是绝对沒有进步的可能啊。”
肖子剑:“不,我知足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李云飞:“可是,你最近的行为,与你的内心有点相背嘛。”
肖子剑:“为了自保。”
李云飞:“这倒是可以理解的。”
肖子剑:“我与你们交好,你们总不会对我下手吧。”
李云飞:“老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