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你的样子,好象什么都知道了吧。”高永卿看着李云飞说。
李云飞笑道:“至少比你要消息灵通一点,比方说,我知道向天亮通过市政斧办公室,把那个滨海学院渔业基地项目当作香饽饽扔了出來,你急了,你就跑到市里來了,又比方说,向天亮拿那个滨海学院渔业基地项目做文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实质上是要敲打你。”
高永卿也轻轻地笑起來,“老李,既然你消息灵通,那就多说说,给我多说说一些比方说吧。”
“比方说,咱们的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最近很活跃,被向天亮的一个民告官官司给压住了,又比方说,向天亮刚刚敲打了咱们的常务副市长许西平,还比方说,向天亮想敲打我,但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还有……还有比方说,向天亮一时无法对我进行直接敲打,就把矛头对准了你。”
高永卿笑道:“老李,你这么一说,我就基本上都明白了。”
李云飞笑了笑,“其实,向天亮这一次的策略错了。”
“错在何处。”高永卿问道。
“他犯了官场大忌,四面出击,到处树敌。”
高永卿说,“这倒是实情,他前不久还曾收拾过方道阳和张行,后來而打压过余胜春副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