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孙自在苦笑着说,“可是,我要说的是,我那个在西北工作的大儿子,我这大儿子么,今年三十二岁,几年前转业到西北一家军工厂,当时我就竭力反对,可我大儿媳是西北当地人,两口子坚持把家安在了西北,但是,现在这家军工厂倒闭了,我大儿子和大儿媳两口子都沒有了工作,已经待业一年半了,不瞒你说,他们两口子还带着我的孙子孙女,我现在每个月还要寄一千元过去给他们养家糊口。”
向天亮好奇地问,“老孙,你把他们调回來不就得了。”
孙自在苦着脸说,“调不回來,他们两口子不是干部编制,我总不能调两个工人过來吧,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呢,而且,现在干部制度不同以前了,即使他们是干部编制,跨省调动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
嗯了一声,向天亮又问,“那你准备怎么解决。”
“只有你能帮我。”孙自在道。
向天亮客气了一下,“老孙,你太高看我了,我会受宠若惊的。”
“真的,我说的是实话。”孙自在点着头。
向天亮问道:“那么你说,我怎么帮你。”
“你负责筹建的滨海学院……”话说半截,孙自在相信向天亮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