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陈玉來对向天亮道,“天亮,我想起來了,三楼的老赵一家搬走以后,房子一直空着,张行的秘书汪子荣是五一劳动节结婚的,用的就是三楼老赵腾出來的房子。”
向天亮问道:“三层几零几号房。”
“就在我的楼下,不过是隔着第四层的老王家。”
“这就对了。”点了点头,向天亮又问道,“张行來过汪子荣家吗。”
陈玉來道:“來过,我就看到过两次,上星期三张行來我家的时候,回去时就是汪子荣陪着走的,说不定他去汪子荣家待过。”
稍作思忖,向天亮再问道:“老陈,我对这个汪子荣不太熟悉,在市委大院里只见过几面,你认为他怎么样。”
嗯了一声,陈玉來道:“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小伙子人蛮老实,是张行从清河市带过來的,话不多,挺有礼貌,总之,看不出什么特点。”
“现在他在家吗。”向天亮问。
陈玉來说,“应该不在,明天是星期天,他妻子在清河市工作,他父母也在清河市,他应该是今天下午就回清河去了,据我所知,他一般会在星期一早上回到滨海來上班。”
向天亮微微地笑起來,“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