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者都不一定知道的,所以,这个人不但是诗词爱好者,而且还有相当的研究。”
乔咸熙点着头道:“天亮说得沒错,这个人对诗词的爱好或学习,绝对不在我之下,你们想想,先设定自己的意思,再根据自己的意思去寻找合适的诗句,那可是成千上万句诗啊,一般的人,我就是把诗词大全放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了不起,这个人确实不起。”
向天亮问,“乔老头,咱们滨海象您老人家这样的诗词爱好者有多少,有名的和水平好是哪些人。”
“你能确定,这写信的人是咱们滨海本地人。”乔咸熙反问道。
向天亮说,“挂号信是从市区邮局寄出的,不是本地人,沒有必要冒着暴露的危险,而特意跑到滨海來寄信,当然,这种可能xing不是沒有,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咱们滨海本地的诗词爱好者也不少啊,比我好的也有几个。”乔咸熙道。
“乔老头,我给您设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吧。”向天亮稍作思索后继续说道,“这个人至少是我认识的,而且,他不是我的朋友,其次,他应该是我的同行,也就是官场中人,还有,他应该是个男的。”
乔咸熙问道:“前面三点可以理解,你这第四点我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