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现在调他,难道你是想让他和你一样虚度岁月吗。”
余中豪笑着反问,“我在省厅是虚度岁月吗。”
向天亮道:“你当年号称清河双杰之一,在全国jing界都小有名气,这皆因你业绩突出,破案无数,可两年你在省厅,高高在上,你早就退出了一线,可你也才刚刚人到中年,你这不是在虚度岁月么。”
余中豪笑道:“你这么说,还算是有些道理,但是,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你的说法也太过片面,去省厅也是工作的需要。”
向天亮摇着头说,“你得了吧,升官发财谁不愿意啊,必洋兄到省厅,如果能马上官升一级,我举双手赞成,如果只是平调,就相当于毁人不倦,我看还是不要为好。”
余中豪说,“实话实说,省厅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必洋兄如果现在过去,还真的不能马上得到进步。”
摆了摆手,向天亮问周必洋,“现在,你们局里怎么样。”
“僵着。”周必洋微笑。
邵三河笑道:“必洋,你也学会客套了。”
余中豪也有些好奇,“必洋,什么叫僵着啊。”
向天亮嘲讽余中亮,“瞧你这领导当的,清河市公安局的情况你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