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干了几十年的组织工作,对刘国栋应该不陌生吧。”
“哈哈,岂止不陌生,简直是太不陌生了。”
“老朋友?”
“老对头,死对头。”
“哦,你说来听听。”
孙自在笑道:“简而言之,我在南河县时朋友很少,刘国栋在南河县时朋友到处都是,或者说,他拿所有人都当朋友,除了我孙自在。”
“噢,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嘛。”
孙自在说,“对,我曾评价过他很会做人,这家伙也就是我在压制着他,他当了七年的城关镇镇长,期间有三次要提拨他当城关镇党委书记,都被我卡住了,这次县改市中的人事安排,本来有人提议他担任南河区常务副区长,也是我把他拿掉的,直到最后,我才把他安排到市工业局,担任排位末尾的副局长。”
向天亮好奇地问,“老孙,你为什么要多次卡住对他的提拨?”
“很简单,刘国栋虽然有能力,但他有经济问题,我反对对他进行带病提拨,也正因为如此,我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向天亮又问,“那么,这个刘国栋到底是谁的人?或者说,他与市两套班子里的哪个或哪些成员关系密切?”
“市长谭俊,市委副书记余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