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骂道,“真没良心,当初要不是我奋不顾身,你们能傍上咱们天亮吗,怎么着,你们想对妈玩卸磨杀驴呀。”
陈南笑道:“妈,你这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陈北也笑,“妈,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和陈北与天亮是同学,你连认识天亮的机会都没有。”
戴文华道:“你们与天亮高中三年,净欺负他来着,那也叫同学呀。”
陈北说,“那叫不打不相识,总而言之,没有我们与天亮同学三年,你就不可能认识天亮。”
“那,那你们两个臭丫头也比不上我。”戴文华说,“我,我和天亮在床上打滚的时候,你们两个还没开花呢,天亮,你说是不是?”
“真不要脸。”陈南和陈北异口同声。
母女斗嘴,向天亮乐不可支,“hēhē,孩子他妈,孩子他姥姥,都是一家人嘛,既然上来了,那就一起去了,陈北,开车。”
桑塔纳轿车出了百花楼,徐徐地驶向市委大院。
按照预定的计划,挂着市委办招牌的桑塔纳轿车,进了市委大院的地下停车场。
在向天亮的指点下,陈北将车停在隐暗处,但能看到电梯的出口。
不知什么时候,戴文华已经爬到了向天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