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说。”
余胜春对谭俊说,“老谭,我倒酒,你先来。”
谭俊苦笑,“问题是我不会讲笑话啊。”
杨碧巧笑道:“笑不笑只是水平问题,而说不说却是个态度问题。”
谭俊端杯喝酒,然后说了起来,“一女子走夜路,被一男子跟上,女子很害怕。恰好路过坟地,便灵机一动,冲着坟地喊:爸爸,我回来了,开门呀。男子吓到了,哇哇大叫逃跑了。女子这才安心,正要离开,忽然从坟墓中传来阴森的声音:闺女,你怎么又忘带钥匙了?女子大惊,也哇哇地吓跑了。这时,从坟墓里钻出个盗墓的说:靠,耽误我工作,我吓死你们。”
没人笑,谭俊自己也没笑。
杨碧巧说,“老谭,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听听美兰的吧。”
陈美兰也是先喝后说,“有两口子,一天,老公对老婆说:你昨晚睡觉打呼噜了。老婆说:胡说,我睡觉从来就没打过呼噜。老公又说:可是,我今天早晨遇到隔壁的邻居,他说我昨晚打呼噜吵得他一宿没睡好。老婆说:人家说的是你打呼噜了。老公顿时怒道:他x的,我昨晚一宿都没在家啊。这时,老婆便傻眼了。”
大家都轻轻地笑了。
余胜春笑道:“这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