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笑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主动的吗?”
向天亮很是不以为然,“老余,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
谭俊笑道:“老余,你应该这么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日的吗?一字之差,一字之差哦。”
“呵呵,这还用说吗。”向天亮笑道,“从来只有我日美兰和碧巧,哪有她们日我的份,我想日就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在车里日,在办公室里日,在吃饭时日,在走路时日,我日日日……”
又是一阵阵的笑声。
向天亮也好生奇怪,杨碧巧倒很平常,她本来就是个人来疯,可陈美兰素以淑女形象示人,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
再斜眼瞧了瞧陈美兰,稳得很,一点醉意也没有。
正在这时,陈美兰的手搁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食指在他的大腿上写了八个字:
死命令,把他们灌醉。
不用问为什么,既然是死命令,向天亮当然要全力以赴。
“老谭,老余,继续喝酒,换个话题。”向天亮道。
余胜春说,“碧巧,该你喝酒了。”
杨碧巧不含糊,喝酒后也说了起来,“说某局局长出去遛狗,正好碰上女下属小丽也在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