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搭上关系。”
谢影心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顾鹿邑和王玉成与高洋和高阳是认识,而且也算得上是同事,但我托清河市那边的朋友了解过,他们之间绝对不是朋友,更不是什么铁杆盟友或死党亲信,顾鹿邑和王玉成突然帮他们提亲,那就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他们确实有关系,二是高洋和高阳确实有利用价值。”
向天亮问道:“影心姐,你认为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孙自在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谢影心点着头道:“你算找对人了,打听正规渠道的信息,你打个电话到省城,无论是兰姐还是秀云姐和叶楠姐,她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搞定,但要打听非正规渠道的信息,还非得孙自在这样的人不可,蛇有蛇有,虾有虾道,孙自在既然答应,那他就一定有办法,你就耐心地等他的消息吧。”
向天亮瞪了谢影心一眼,“既然这样,那你还为什么叫我过来?”
“嘻嘻。”谢影心笑道,“我不叫你过来,你能在我这间休息室里享受我吗?”。
“臭娘们。”向天亮揉着谢影心的一对玉山,笑着骂道,“以后要是再骗我,我就让你光着屁股在市委大院里走一圈。”
“你敢。”谢影心笑着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