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旧的办公桌边,刘威龙歪坐着魁梧的身体,眯着一双小眼睛瞅着向天亮,微张的小眼睛透出的是狡猾的光芒。
有点警戒,也有些敌意,充满了怀疑,刘威龙的目光没有一丝的含蓄。
向天亮可不吃这一套,更何况是余胜春的人,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唬不了初生牛犊。
“刘局,我是受陈书记的委托而来的,陈书记很忙,所以……”
摆了摆手,刘威龙居然叹了口气,“你小子,拿陈书记压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向天亮笑了笑,“刘局,我想事儿你已经知道了,我只说说陈书记的意思,陈书记的意思是涉及到几位领导的婚姻,所以为了不影响几位,希望刘局你亲自办理手续,为这几位领导保密。”
“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刘威龙晃了晃脑袋,苦着脸道,“就象人生了重病去找医生,既要治好又要保密,这能做到吗?”。
向天亮哭笑不得,“这离婚和生病,好象不能比吧。”
刘威龙很固执,“不是一回事,但性质是一样的。”
向天亮只好陪起笑脸,“一样一样,刘局说一样就一样。”
刘威龙面无表情地说,“我可以遵照陈书记的指示去做,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