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向天亮是带着酒气出门的,和周必洋躲在南北茶楼喝到天亮,两个人干掉了三瓶半白酒,是向天亮近期少见的一次尽兴,只喝酒,不谈事,难得的放松和发泄
向天亮不是去上班,而是陪着贾惠兰去医,既做护花使者,又是去探望邵三河。
贾惠兰抢着坐到了司机的èizhì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嗔怪道:“一身的酒气,你是想到交警队去喝茶吧。”
“交警都认识我的。”向天亮当然满不在乎。
“你还说。”贾惠兰娇声道,“真是ng费时间,早知道你是在喝酒,我们就去找你了。”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被你们找,伤身伤肾,喝酒么,仅仅只是伤身,所以还是喝酒的好。”
“哎,你已经五天没去我的三一二了。”贾惠兰有些不满。
“有这么久?你记错了吧。”向天亮装傻。
“就真是一盆花,五天不浇水,非枯了不可。”贾惠兰道。
“知道,知道,这些天不是忙案子么。”向天亮道。
“案子要忙,人也得侍候,不然我们不成了摆设吗?”贾惠兰白了向天亮一眼。
“惠兰姐,你是医生,你可以见缝插针啊。”向天亮咧着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