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剑南也看着向天亮笑道:“我撒谎了吗?我哪里撒谎了?”
“你撒谎了。
“原来你在耍我啊。”肖剑南先是一怔,随即说道,“你zhègè家伙,问东问西的,我知道你在耍我,对不起,我也是在耍你。”
向天亮两手一摊,靠到了沙发背上,“好吧,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是要证据吗,请稍等,我给你证据。”
包厢里,大家都ò了,余中豪本来是要开口的,但被向天亮摆手制止了。
不一会儿,杜贵临的手机响了起来。
杜贵临一边起身,一边接听电话,“好,好,你带他们上来,在包厢门口等着。”
关掉手机,杜贵临出了包厢。
两三分钟后,杜贵临推门而进,身后多了一位身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
“郝师傅,你别紧张。”杜贵临将郝师傅领到茶桌前,和蔼地问道,“郝师傅,今天上午十点多钟,是不是有人来你的小店打电话?”
郝师傅有点怯,点着头说,“是,是的,是有个男人来我小店打电话,他打了至少有十分钟,我还来不及看收费器,他扔下二十元钱就匆匆走了。”
杜贵临问道:“你看清zhègè人的脸了吗?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