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毕华锋先反应过來,把手里刚刚燃了半截的一根烟往地上一丢,吃惊地问道:“陶县长,您怎么回來了,专案组沒有找您的麻烦。”
陶永呵呵一笑,把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小龚,我回來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市公安局对你的专案调查,已经撤销了,他们的结论是:你并沒有涉嫌组织黑社会团伙,也沒有任何犯罪事实和证据,而是一位遵纪守法的商人,所以,他们不仅撤销了对你的所有侦查和监控行为,而且,把你的那几个兄弟的案子,也移交到我们新冷县公安局來办理了,老弟,你交了叶鸣这个朋友,可在关键时候救了你一命啊,要不然,我们这一屋子三个人,可就要一起完蛋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还沒有落音,就听旁边“砰”地一声巨响,一直坐在那里怔怔地听他说话的毕华锋,忽然连人带椅倒在了地上,竟然晕了过去。
原來,在陶永被“传唤”走之后,深感末曰來临的毕华锋,这半个多小时,一直在忍受着强烈的恐惧感的煎熬,几乎到了要崩溃的程度。
此刻,他忽然听陶永说龚志超沒事了,专案组也撤销了,内心的那种巨大的恐惧感,又陡然被一种死里逃生的狂喜所代替,在两种情感交替的巨大冲击之下,他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