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摆宴敛财查得很紧,像我这种级别的领导,在艹办子女喜事时,必须事先向上级和纪委报告,还要详细列明所宴请宾客的名单以及酒宴的规模,这太麻烦了,也容易给人抓住把柄。”
“那怎么办,难道我家楚楚订婚,就必须要悄无声息地举行,那岂不是太委屈她了,我可不管这么多,你只要不请你的下属來赴宴就行了,其他的亲戚朋友,我们请了他们又怎么样,这都是正常的人情往來,别人办喜事,我们也同样要去喝喜酒的,同样要随礼,凭什么我家有喜事了,就不能礼尚往來请那些欠了我们人情的人來喝酒,真是的。”
夏必成苦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地说:“谁叫我是领导干部呢,我也知道我们楚楚办喜事,亲朋好友來喝酒,这是正常的人情往來,可是,上级的纪律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不能够违反,不过,我也跟你一样,不想让我们楚楚委屈了,我的想法是:这次订婚宴席,不以我们夏家为主艹办,而是以叶鸣的名义在省城最好的酒店举办,我们也不发任何邀请函,所有來宾的礼金也都有叶鸣收取,这样的话,叶鸣因为是新冷县的人,他虽然也是公务员,但现在他在省城办宴席,远离了他的职权范围,谁也不能抓他的什么把柄,而我们只是女方的父母,所有婚宴都是叶鸣艹办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