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缴械投降的念头,我还是那句话:缩头是一死,伸头也是一死,与其被他们逮捕判死刑,去受那种等死的煎熬,还不如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郑晓亮想了想,也觉得如果投降,反正也是死刑,而且,一想到在看守所等待死刑执行时间到來的那种绝望恐怖的感觉,还不如现在被他们一枪打死。
因此,他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强忍住自己的恐惧心理,点点头说:“好,我听童局长的,希望我们同舟共济,一起从这包围圈里闯出去。”
童子安看着他转身往下面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举着枪跟在他后面,匆匆地往山脚下赶去。
其实,童子安还有一个逃跑的优势条件,他沒有告诉郑晓亮:上世纪九十年代,童子安曾在滇省的临沧市,当过多年的边防军,并在那里入党提干,官至正营职,最后于本世纪初转业回到湟源县,进入县公安局,几年时间就爬到了县局副局长位置。
所以,童子安对滇省的边界地形,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会讲滇省方言,而这一点,对他的逃亡是极为有利的,但是,出于某种阴毒的想法,他沒有将这个有利条件告诉郑晓亮……
在往山下奔跑了二十多分钟后,童子安和郑晓亮开始能够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