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你在省纪委的朋友答应去暗查苏寒的廉政问題,百分之百应该可以将他绳之以法,而且,省纪委的人是不大会买一个新來的省会市市长的帐的,所以,苏寒虽然与姚市长关系好,但是,如果真是省纪委要查处苏寒,估计他也不敢出面死保他,即使他想保他,也肯定保不住,只要将苏寒这个毒瘤清除了,刘福洋再怎么闹腾,他也兴不起多大风浪,楚明随时都可以弄死他。”
叶鸣听到陈远乔这番激愤的话,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題,于是便不动声色地问陈远乔:“陈总,您思考过一个问題沒有,苏寒是一个小小的副处长,原來还做过佘市长的秘书,虽然他现在巴上了姚市长,但是,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他敢轻易得罪现在仍然在位的佘市长吗,你说他在佘市长面前很嚣张,那么,他这样嚣张的资本是什么,他的胆气是从哪里來的。”
陈远乔有点懵懂地看着叶鸣,鼓着眼珠子想了想,说:“我看,他是因为现在巴结上了姚市长,所以狗仗人势,就不把楚明放在眼里了,说到底,他就是忘恩负义、品质败坏,应该沒什么特殊的原因。”
叶鸣很有深意地看了陈远乔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陈总,您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您想想:佘市长是个什么脾气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