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虽然可以暂时让我们出一口恶气,但是后患无穷,弄得不好我们就会进牢房。而且,一旦那些动手的人失去分寸,将胡坤或者那个姓林的弄死了,那就是一桩大案子,你我绝对逃不脱干系。所以,这条路还是不能走。”
刘福洋很不甘心地问:“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任人欺负?”
苏寒无可奈何地说:“刘总,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胡坤是卿书记的心腹,而我已经彻底失去姚市长的信任。我现在要和他去斗,等于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所以,我现在只能做的是一个字:忍!忍字头上一把刀,你应该理解我现在的痛苦心情。但是,再痛苦我也必须忍下去。否则的话,我可能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你也一样,你是企业家,民不与官斗,所以你也不能去与胡坤作对。我们两人要一起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变得更加有实力,直到有一天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踩死胡坤等人了,我们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所以,我现在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忍!”
刘福洋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苏寒讲得很有道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苏寒垂头丧气地坐了一阵,又无情无绪地喝了几杯茶,准备与刘福洋告辞回家。在站起身后,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