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鸣点了点头,抬腕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一刻了,便跟许继荣一起往食堂走,准备去吃午饭。
许继荣四顾无人,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表情,低声说:“叶书记,司机班的人打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这个张勇,仗着他叔叔是县委书记,在司机班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也不把陈刚和李惠等副主任科长放在眼里,有时候甚至当着他们的面都敢在上班时间组织牌局。张书记对作风纪律之类的东西也不大感兴趣,有时候我去提醒他,说张勇这样在机关大院公开聚赌不好,他却好像有点不耐烦,说司机们没出车的话,没有其他事情做,闲着也无聊,玩玩牌也无所谓——”
叶鸣听到这里,霍然转过头,双眼盯住许继荣,问道:“张建坤真是这么说的?他认为干部职工上班时间没事打打牌无所谓?”
许继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又收不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印象中张书记是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是针对张勇等临时工或者事业编制人员说的,对于公务人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他要求还是比较严的。”
说到这里,他双目凝视着叶鸣,很真诚地说:“叶书记,我刚刚说那番话可能有点言不及义,没有表达出我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我是想劝劝您:张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