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绝松开了她的小手,站起身,面色沉郁的看了她半响,最后,黑着脸,大步离开了,竟是什么都没说。
俨然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清狂一愣,随后弯了弯嘴角,“奔雷来的太是时候了。”
站起身,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打开门,离开寒王府,坐上马车朝着欧阳府去。
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地方,下车后,她直奔涉灵轩。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不活啦!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
清狂眉梢一挑,抬脚踏了进去,一看就瞧见了准备要上吊的李香莲。
奇怪的是,周围竟然连个丫鬟都没有,自然也没人拦住她。
看到清狂进来后,李香莲依旧没有停下,哭着道,“我没什么好活的了,女儿啊,以后你自己多多保重了,娘亲无奈,怕是再也不能照顾你了,但愿下辈子,我们还做母女。”
“您这是作甚?”
清狂并未上前拦住她,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轻喝了一口。
看到她不过来拦着自己,李香莲心里即是疑惑又是焦急,故作可怜的抹眼泪,“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