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忽然低笑出声,只是有些自嘲,“金戈来了两次,您都避而不见,不知金戈哪里让不高兴了?这一次若不是金戈擅自登上二楼,想必羽公子还不会相见吧。”
羽睫毛颤动,沉默片刻,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低低的唤了一声,“狂儿……”
这一声,包含着满满的复杂与深深的叹息。
欧阳清狂把玩茶杯的手一顿,斗笠下,眸子死死盯着男子,“不知羽在说什么。”
“狂儿,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羽索性站起身,径直来到了她的面前,深处修长好看的大手,掀开了她的兜里面纱。
她没有动,亦是没有躲,当斗笠被摘下之时,她忍不住牵起一抹苦笑,抬眸看着他,“我早就该猜到。”
男子一双充满复杂的眸子,深深注视着眼前这张虽然稚嫩,却很明媚的容颜,轻声道:“其实,从一开始,我便知晓你就是金戈。”
“为何?”
她疑惑,不认为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你可能不知,我天生就能够识别人体气味,再跟你相处的那些日子内,我便断定,你,就是金戈。”
羽深深一叹,转身不在看她,而是走到了窗前负手而立,目光也不知是回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