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甫绝回来后,清狂便鲜少喊他名字。
这种明显的疏离,每每都令皇甫绝叹息。
“出外走走。”
“恩。”
两人并肩,在这个满地白银的雪天,平步而行。
“清狂。”
“恩?”
“为何不说话?”
“说什么?”
少女看着远处的白茫茫,似是不经意的回答男子的话。
皇甫绝眉头一皱,“从前的你,可不像现在这般安静。”
清狂一听,忍不住笑了,仰头扫了他眼,“王爷也说了,那是从前。”
“……”
皇甫绝只觉得喉头一顿,仿佛被刺卡主一般。
少女不以为然的笑着,目光又转回去,望着眼前的雪景,“王爷,你可知这大雪为何不化?总是这般厚厚的一层。”
皇甫绝把目光从女子了脸上移开,“冬天,自然是雪的季节。”
“错。”
他的话刚落,便被女子否决。
顿了顿,欧阳清狂似是感叹一般的说,“因为雪的周围没有温度,自然会永远冰冷。”
“没有温度?”
皇甫绝仿佛听出了什么一般,低声的念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