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落羽慌忙的想摆手解释。
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其实自己心里何尝不知道,她只是把自己当成哥哥一样依赖信任,所以在她眼里,这样的动作是在自然不过了,一切都只是自己多心罢了。
“算了,雪天路滑,还是别搀着了。”
还没等南宫落羽解释,清狂已经走到门边,抬手掀起那挂在门上的冬景挡风帘,雪花又再一次挤了进来。
“羽哥哥,走啊!”
“来了。”
南宫落羽答应一声,赶紧提步跟了上去。
外面果然是一片冰雪的天地,所有的东西都被白茫茫所覆盖,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梅园走去。
“皇甫绝真是有先见之明,我还以为这么厚重的锦裘这个冬天我是用不着了,没曾想今年的雪来得这么大,若不是有这么厚的狐皮,可真要把我冻坏了。”
清狂轻笑着说道,手里抱着的暖炉也往大裘处靠了靠。
“当时我还嫌这狐皮太过繁重,如今看来是恰到好处呢!”
南宫落羽看着她,眼里满是对大裘的赞赏与喜爱,又或者说,是对送她大裘的人有这样的情绪。
“皇甫绝做事向來有他得道理,既然他做了,那就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