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
腊月寒冬,伴随着骤降的气温而来的,还有洋洋洒洒的雪景。
一连几天,大雪纷飞处,无一不是被覆盖着。
皑皑白雪,竟让人看不清被覆盖在下面的东西,原本是个什么样子。
寒王府内。
没有了平日里红砖绿瓦给人带来的视觉上的赏心悦目。
门前的石阶上皆已铺满了雪花,几个打扫的下人正在忙活着扫雪清道,正中央那块大大的匾额正高傲的俯视着一白如瓷的大地。
显得孤高而苍劲,给人一种凛然的压迫感。
王府外墙两边栽种的柏树现如今也成了光有几根空树丫的木头了,光秃秃的树杈上看不到一点绿色,被沉重而繁多的积雪压得抬不起头来,只露出下面一小节灰色的小树干。
本来就已经细小孔脆的树丫在承受着积雪的覆盖下,似乎让人担心它是不是随时会承受不住,咔擦一声断裂,引起簇簇繁动倾斜而下的雪层。
清狂正懒懒的倚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诗经》,身旁案桌上一杯刚沏的雪顶含翠正冒著热气,给在这冬日里,这样的热气總能让人感到温暖。
“小姐,在背后垫个靠枕吧,不然这样低头看书,腰非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