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面前“文死谏”一番,所以东方钰浑然不觉。
“你也许有理吧,你是一个例外。”
东方钰那呆滞的眼光忽然间变了,变得也是柔和起来,清狂一瞬间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空气顺着喉管横冲直撞,清狂只觉得被刺激的疼痛而且冰凉,“谢……谢……主子……不杀之恩。”
东方钰目无表情,嘴唇机械地动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回过了头看了看清狂,她的面色因为方才的举动变得红润就像坟墓上的红色蔷薇一样,“你很胆大。”
清狂强抑难过与疼痛,她以某些女人特有的敏感观察到了那种微妙的被接纳的感觉,“我并没有……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不过就是想要主人开心一点……逝者已矣,早就已经过去了,还望主人早日开心起来。”
东方钰的心颤动了一下,低首看了看坟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双手负于后,向清狂走去。
清狂在东方钰炯然的目光下低垂下头,一双小手不自在的抓着衣褶,尽量活灵活现的表现出了一个少女该有的犹疑。
“这么多年以来,”东方钰轻笑,“你是第一个这样子敢说话的人。”
清狂一边整理坟墓上的干草与花朵,一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