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谜底的谜题。
复仇那种血腥的事他已经预谋很久,但看到她兴致缺缺的样子,东方钰忽然催动虫蛊。
清狂在通往客院的林荫道上头疼欲裂,“好疼啊,我好疼……”
“清狂,怎么?”
东方钰抓住清狂的手,一边惺惺作态一边催动着虫蛊,看到这样子折磨清狂,他的心里忽然有快感,当初她不是要假装失忆获取的信任吗?现下就让她彻底的失忆吧!
“你究竟想起什么?”
东方钰明知故问,明明是在篡改清狂的记忆,但是还是不厌其烦的问着。
清狂的双目紧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疼!”
“我扶你回去吧。”
东方钰说着,脸上一副担忧的样子。
每次想起来一点什么的时候,就会头疼,几次三番下来清狂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
清狂是一个心思缜密,但是每一次有些东西有眉目就会倏然忘记什么,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样。
向来可以控制自如的面部表情这一段时间都险些溃散,“你先走吧,我随后就来!”
清狂想要让东方钰先走,一个人冷静一下,没准就会想起来什么。
“你这样子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