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法的逗清狂笑,更是抓住一切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向清狂婉转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清狂一路上要不是故作不知,要不就是装糊涂。
如此一路子下来,两人将材料收集好,天已经黑了。
清狂回去之后,送走了想要和她一起制作脂粉的妖红,回到屋内,看着自己准备的琳琅满目的材料,嘴角牵起一抹狡诈的微笑。
师傅啊师傅,您老人家好歹还是我的师傅呢,却这样设计徒儿我,既然您老人家不仁,那可就别怪徒弟不孝了。
当夜,清狂房间的灯火一夜未熄。
第二日天亮,清狂看着自己身前已经制作好的几样简易的脂粉,哼哼的阴测测笑了两声,然后将东西揣进衣袖,施施然的出门打水洗漱。
洗漱完毕以后,坐在梳妆台上,清狂拿起自己制作的胭脂,想着自己那可爱的师傅脸上见到自己的面前,心中就忍不住报复性的大笑出声。
恩,脸这么黑,应该抹一些自己昨夜制作好的玉兰花膏,遮黑嘛。
恩,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抹一些自己制作的玫瑰膏,艳丽嘛。
……
三千青丝没有同往日一样,只用一根簪子束起,而是松松垮垮的系在了脑后,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