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褐灰酒馆的大门，一股浓郁的酒气混着奇怪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方牧皱了皱鼻子，显得有些不悦。
无视喧哗的酒客，方牧径直走到吧台，用指节敲了敲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来一杯纳维尔啤酒。”
满身酒气的酒保托克斯眼皮耷拉，用袖子蹭了蹭斑白的鬓角，一点也没有想要抬头看一眼方牧的迹象。
“那种啤酒早就没有人会调了，来杯黑松吧，我请你。”
“不用，我就要纳维尔啤酒，你会调。”
托克斯终于睁开眼睛，打量起身前的方牧来。
“谁告诉你的？”
“教母。”
方牧神色平静，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嘴角一咧，释怀地笑了。
*托克斯对你的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等级：友善。
听到教母两个字，再配合上方牧释怀的笑，托克斯深深地看了方牧一眼，随即起身前往酒吧后台。
“稍等五分钟。”
五分钟后，一杯纳维尔啤酒递到了方牧的手上，纳维尔啤酒泡沫甚多，黄中带着一点绿，看起来似乎是用特殊材料泡成的。
“多少钱？”
“不要钱，算我请你的。请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