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凌念倾挑眉。
“你跟以前不太一样。”边锐意定定地道。
他以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像是一只金丝雀，美丽却无神，现在更像是一柄未出鞘的剑，离得很远都能感受到凌厉和森森寒意。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凌念倾用一种你脑子没毛病吧的眼神看着他。
这话换个熟人来说没问题，关键是他跟边锐意不熟啊。
不管是现在这个，还是以前那个。
边锐意张了张嘴，却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他想替闻玉道个歉，想想也没啥必要，毕竟凌念倾什么事都没有，闻玉却是从下擂台就失魂落魄的。
“这个是不是中州学院的一个旁听学员？”姜杭拧着眉头想了想，“你俩有过节？”这怎么看两人都不像是朋友。
“没有吧。”不熟是真的，但有没有过节就不好说了。
姜杭：“……”连跟谁有仇都不清楚，也是绝了。
第一场是秦家打闻家，本来闻家的安排是闻玉为主攻击力，指挥其他闻家弟子，但闻玉状态还没调整过来，显然不适合上去，闻家就百万火急地挑了另一个人上去。
要配合没配合，有些人对新队长不服气，在擂台上直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