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谭楼语气中有点兴奋,“还有生死擂,就在东边,来我们这大部分都是去看那个的。”
“这个别的地方不是也允许开吗?”
“不一样不一样。”谭楼摆摆手,“这里的生死擂不一定是人跟人,也有专门饲养训练的妖兽,不过不管台上站着的是什么,自愿还是不自愿,最后都只能有一个活着下来。”
“听着就刺激吧,也不知道这生死擂背后是什么人,每一场都开了赌局,金额庞大,赌赢了就能赚上好一笔,不少亡命之徒都喜欢来这里。”那些专门饲养人或妖兽上生死擂的也是为了这个,生死擂上赢的那方绝对能赚疯,不少人就是靠着这个发家的。
“其他几个州都有慕名而来的,就算不上去打一场,进去观摩观摩也不算白来。”
谭楼沿路看见个什么,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像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让我当向导不亏吧。”谭楼边往前走边回头看,确认凌念倾跟上了,“云庐台哪里有耗子洞我都一清二楚。”
“不亏。”凌念倾忽然停住,“就是你别把我往这么偏的地方带就更好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云庐台这地就这样,弯弯绕绕的地方多。”
“你拇指上有茧,说明常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