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
宣铜一噎,人来的时候说好了事多不能一直待在乌山,他同意了也没法反悔。
“行,什么时候走?”
“今天的训练完成。”
晚上的时候,凌念倾轻装简行,很快就出了云庐台。
“她走的是大路,四通八达的哪里都可以去,而且速度不快,应该是不知道有人在跟。”
“那你还能跟丢?”宣铜斜了他一眼。
“大路人多嘛,碰上了一个商队,他们好像是在吵架,属下听了一耳朵,抬头就看不见白夜了,反正我是觉得她没问题。”
宣铜:“……”
而此时没问题的凌念倾,已经换了个妆容又回到生死擂了。
她换了一身白衣,头发银冠束起,手上还装模作样地拿了把折扇,雌雄莫辨,任谁看都是个浊世翩公子,跟原来的凌念倾别说一点了,半点都没有相似的地方。
她一来,生死擂的不少人就注意到了,着实是这个人的气质跟这里醉生梦死疯狂成瘾的氛围太格格不入了。
就像是哪家不谙世事偷跑出来玩的公子。
台上的比试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不过相信很快就进行不下去了。
她用言灵之力扭曲空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