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着头的姜疏,手在电梯按钮上迟迟都没有摁下去,呼吸沉重。
只要姜疏挽留他,他便不走了。
也不和姜疏生气了。
可她只是坐在那儿,暖黄色的灯光衬得她有几分单薄的可怜。
电梯门关上,姜疏闭上眼睛,殊不知,指尖都快嵌入肉中。
窗外传来鸣笛声,姜疏往外看去,很快有一台车开远了。
姜疏终于绷不住,沁着薄雾的双眸里眼泪徐徐落下。
她咬着唇,眸光盯着窗外,心里委屈的要死。
姜疏一夜未眠。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
蒋薇薇逗她,“哟,这是炸碉堡去了?”
“孤身一人奋战啊?”宁露一边系领带一边笑。
姜疏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薇姐,听说你包间今天来大人物。”段晓君冲着蒋薇薇说。
蒋薇薇抬眼,语调不是很兴奋,“嗯,宁焕义。这宁家在云城也很有名,只是宁家这小孩——”
姜疏抬头,宁焕义?!
她忽然想起昨晚妈妈说的话。
爸爸被污蔑逃税的事儿,和宁焕义有关。
“宁家那小孩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