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清冤屈。”
    “你怎么知道?”姜疏惊讶。
    他说:“他最近总是在家里提到这件事儿,我不小心听到的。”
    宁焕义大概是心里不安,每天回到家都和徐芝兰在客厅提到这件事儿。
    他晚上回家,刚好都能听到一些。
    姜疏皱了皱眉,她之所以找宁焕义,就是想让宁焕义告诉自己爸爸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
    可现在宁焕义很拒绝。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宁先生帮我。”姜疏低下头,她觉得很无力。
    宁霖瞥了姜疏一眼。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条,塞给了姜疏,冷漠的开口:
    “他很喜欢喝下午茶,没有应酬时,每天下午两点都会在鸿运茶馆喝茶;
    他吃饭和应酬喜欢去LW、查兰酒都,不过你在查兰酒都工作,他应该会很少去;
    他每周六周日都会去打高尔夫,晚上都会去江南按摩馆做放松。”
    “知道这些,还觉得困难吗?”宁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姜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