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却先开口，“姜先生，这是否不公平？”
“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儿多了，向来能者多劳，权势和实力说的算！沈总和我说不公平？”姜成阳正面直视沈长青，眼底神色格外的危险。
那他到是想问问，沈长青霸占着他的姜氏集团，这公平吗？
和谁比起来公平？
“如果沈总觉得不公平，那沈总也可以找个靠山来？怎么，我Z集团背后有HT集团，还不许说了？况且，我们确确实实是在HT集团的工厂做生产呀！”
姜成阳一脸无奈，自己又没有说谎，又没有拿HT集团的生产链做幌子，对不对？
他沈长青不是也背后湛氏集团吗？
那他也拿湛氏集团的生产链来呀！
自己没本事，说什么公平？
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儿多了，他姜成阳今儿还就把不公平贯彻到底了！
沈长青被噎的没话说，只好去问合作方：“这样在竞标规则里吗？”
合作方却很快点头，当然。
“这难道不是找代理工厂？”沈长青发出质问。
“这话怎讲，我们Z集团本就是HT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用自己的工厂，怎么能是代理工厂？”姜成阳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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