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去过遍地贵族的京城一次,那里的达官贵人就是这样的表情。并不是可以表现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
回过神来,程昀他们已经离开。
掌柜的脸一沉,问道:“说吧,你做了什么。”
学徒缩了缩脖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事情经过,委屈道:“他身上那么脏,进来弄得到处都是,打扫起来多麻烦啊。”
“那你就不让他进来?”掌柜的反问。
学徒辩解道:“我让他进了啊。”
“你那是让他进吗?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你什么意思!”掌柜的骂道,“我们妙仁堂是要给老百姓看病的,老百姓穷啊,哪能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跟着去了一趟县衙,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学徒被骂的无地自容,满脸羞愧。
......他确实有些飘飘然了。
“下次再见了那位程郎君,切记,一定要道歉。”
学徒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另一边。
村长悄悄拉了程昀低声问:“你爹咋啦?看着不高兴呢。”
程昀先说:“没什么大事。”
村长放下心来。
程仲谦催促了一声:“剃头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