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尚县令走了。
尚静娴趴在母亲怀里,满脸是泪:“娘,为什么爹总是这样偏心?难道我和哥哥就不是他的孩子吗?”
尚夫人抚摸着她的脊背,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都过去了。
然而,程家在用晚饭的时候,程毅就极其不高兴地后他爹讲了这事。
程仲谦听完勃然大怒:“不配进她家的门?怎么,她家的门还是金子做的不成?”
菱宝想了想,说:“不是金子,是木头做的。”
程仲谦连饭都不吃了,激情写了一篇文章,大意就是你一个县令,一县之长,却连自己家的女儿和下人都管不好,你真的能管好整个县吗?连一个小女孩都容不下,丰安县可有千千万万个人呢,你确定你能公正公允地治理?我怀疑你不行,要是不行,趁早换行的人来吧!
第二天,程仲谦还带着这篇文章去了县学,又润色了一下。
其他学子见了后要来读了一遍,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连个五岁小女孩都欺负,还能不能行了你!
自古以来,文人都自有风骨,看了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没一个能忍得住的,毕竟谁不想干一番事业,荡尽天下不平之事。
于是,除了朱文成这类蠹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