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被扭断了脖子的士兵,伸手又擦了擦再次流了出来的鼻血。
我天,这火气有点子来劲了。
屋檐上,祭夜的眸子愈发得晦暗,墨眸直直地盯着画羽琼抹地跟小花猫似的脸,莫名地有些想笑,却像是被什么堵着,怎么也笑不出来。
翟延天惊慌失措,面色煞白地看着画祁,“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画祁冷笑道:“我不在这里,怎么能取了你的狗命呢?”
翟延天一惊,他知道他打不过画祁,他可是比自己高了两个阶,而且已经在那个阶段停留了许久,就差一个突破的契机便可直接迈入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