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了的伤口附近的血渍。
祭夜看着画羽琼白皙的手拿着湿布巾在漪然的肌肤上移动,眸色渐深。
安祚眸光微闪,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犹豫地咬着下唇。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至少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吧。”
安祚看了眼画羽琼,又看了眼躺在那里已然没有了生命危险的漪然,目光最终落在了祭夜的身上。
画羽琼偏头看向他,见他看向别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是我的人,你不必多虑。”
“我……”
安祚开口道:“对于乌堂我不是很了解,堂内的消息我们这些办事的知道的都不多,我只知道它是一个干坏事的组织。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活捉了你,然后引出鬼祀,用你和鬼祀做交易,换取大量金银珠宝和珍贵的丹药。”
“拿我和鬼祀换取财宝和丹药?你们就这么肯定鬼祀会舍得换?”画羽琼眉头一挑,蛮有乐趣地道。
安祚咬了咬下唇,看向画羽琼:“据消息不是说你是鬼祀的徒弟吗?还是很宝贝的徒弟。”
画羽琼摇头轻笑,“我那师父,一天到晚就沉迷于炼丹,恐怕连我这个徒弟都忘了。说我是她的宝贝?我倒也挺希望我代替丹药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