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住,她很有素质地别过头遮住脸,没发出声音来。
李澳兹咧了咧嘴,看尼莫汀的眼神多少带点不可思议。
虽然他知道尼莫汀蠢,但尼莫汀能蠢到这个地步实在没谁了。
像诺米这个蔷薇军哪管那么多,当场拍着李澳兹的肩膀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你,你能再表演一下,再说一遍,哈哈啊,说一遍那个吗?”
尼莫汀干巴巴地说道:
“霜镀没有性别歧视。”
诺米笑疯了,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文明霜镀)我不,我不行啦!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玩的笑话。”
甚至尼莫汀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行当脱口秀艺人。
但话都说到这里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李澳兹先生,我想请您多考虑考虑家人,她们还需要过日子的。”
“关我什么事。”李澳兹诧异。
“……你的叛国行为现在还没有传出去,但这只是迟早的事情,可想而知,如果她们成为了‘叛国者的亲人’,就不能考公务员,寻找工作时候会被歧视,街坊邻里也会说三道四。”
“我姥爷是政治犯,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