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来抢咱们挖到的金子,咱们挖到的那块狗头金足足有小半个拳头那么大!”
梁耀板着脸,冷冷地说道:“二舅,操家伙去矿区,去晚了,不要说黄金,兴许小命都要交代在矿区!”
“愣着干什么?听三哥儿的,操家伙干他娘的那帮鬼佬!”
邓延火急火燎地招呼剩下的几个邓家兄弟赶往采金区,梁耀也急忙给火帽枪装弹,安上火帽,不顾屁股和大腿内侧的疼痛骑上蔡铭生借给他的那匹老驮马匆匆出发了。
浑浊的污水,遍地的人畜粪便,令人作呕的味道、杂乱无章的帐篷、混乱不堪的人群,这就是采金区的状况。
浑身血污的邓文尧蜷缩着身体,像一条受伤的毛毛虫似的躺在污浊不堪的泥污中,任凭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淘金客如何殴打,仍旧将那块狗头金死死地护在怀中,不肯松手。
在那些发疯般地施暴者中,梁耀依稀瞅见了几个拖着辫子的声影。
梁耀没有迟疑,朝天鸣放了一枪,随即带着邓延等人冲入人群中,将奄奄一息的邓文尧拖了起来。
很快,他们也被疯狂的人潮给包围住了。好在梁耀留了一手,交代蔡铭生喊来了圣佛兰西斯科的警长。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圣佛兰